我在医院最无助的时候,丈夫却陪着另一个女

时间:2025/1/19来源:本站原创作者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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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!”

声音冷得像冰,“不会看路吗,眼睛长着做什么的?”

女生娇俏道:“师兄,不要这么说话,不礼貌,我又没什么事。”

熟悉的声音瞬间攫住我的呼吸,我呆呆地抬头,看向说话的男人。

沈竞川无奈道:“关心别人做什么,你不舒服。”

女生嘟囔道:“只是肚子有点疼。”

沈竞川皱着眉,眼里带着点审视,女生不高兴地嘟嘟嘴,“师兄,我们快走吧,我难受。”

两人相偕离开,我看着他们的背影,无声地吐出一口气。

不是说,只是学妹吗?

沈竞川是我的老公,我们结婚四年了。

我们是高中同学,他成绩年级第一,我是班级倒数第一。

爸爸在我初中时为救一个被持刀挟持的小女孩,死了。

妈妈本是个家庭妇女,爸爸走后,她独自承担起家庭重担。

很快从说话温声细语的女人,变成远近闻名的泼妇,为了几毛钱的菜跟别人吵得不可开交。

班里总有同学碎嘴,说我妈妈坏话。

我气得抄起扫把追得他满班级跑,撞到了沈竞川。

而那天晚自习,班主任重新分座位,说要好生带差生,一起进步。

我跟沈竞川坐在了一起。

我一开始不喜欢他,他在班里的名声太好,所有人都很喜欢他。

他又不是人民币。

肯定是装的!

然而我很快被他俘获。

他很有耐心,脑子很好,多难的数学题在他手里都轻轻松松化解,还能用浅显易懂的话掰开揉碎讲给我听。

连那些说我妈妈坏话的同学也没有再说了,我后来才知道他跟班主任反映了。

我跟妈妈分享的学校生活从“我的新同桌真的很装”变成“他人好好啊”。

我们是高二成为同桌的,这两年里,我从连本科都够不到的成绩,被他带到末流。

查到成绩后,我约他出来,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帮我?”

我们同桌期间,在我有很大进步后,班主任想让我换个同桌,沈竞川坚持跟我坐。

他不敢看我,眼睛瞟向地上铺了一层的落叶,声音比落叶还轻,“因为我喜欢你啊。”

彼时的他,手抓着裤子,耳根子都是红的。

我的心里泛起甜,偷偷亲亲他的侧脸,他吓得直接从花坛上跳下去,茫然无措。

那天我们在一起了。

晚上,他给我发一条短信:“清清,我高兴得要死掉了。”

大学时,地铁连接我们两个的学校,他每周都往我这里跑。

全宿舍同学都知道我有一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。

毕业后,我们结婚了。

从小在妈妈和爸爸的爱意下呵护长大,我也期待有一个孩子,将爱传递。

一次意外后,我流产了,开始恐惧外出,恐惧与陌生人接触,那时妈妈又诊断出癌症,晚期。

我最难过的那段时间,他渐渐变了。

他回来得越来越晚,就算回来注意力也不在我身上,要不在书房处理工作,要不在手机上回短信。

我们一天说不到五句话,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有一次,我醒来发现他躺在我身边,正在看一个女生的朋友圈。

我像被扇了一巴掌,含着泪质问。

他“啧”了一声,看上去有些烦躁。

最后他放下手机,将我抱在怀里,“一个学妹,刚来公司实习,别胡思乱想。”

沈竞川是计算机专业,大学毕业后跟几个朋友一起创业。

“那你为什么看她的朋友圈?”

“随便看看,我也看猴子他们的啊,这有什么?”

我不再追问,但心里还是觉得,不一样。

这不一样。

只是没想到,血淋淋的现实会如此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。

他变心了。

他把本来独属于我的温柔和体贴,给了别人。

我没力气追上去,游魂一般飘回病房,脚步停在门口。

房内,妈妈正在跟好朋友打电话,“梓兰,我好痛啊。”

“我想着死了算了,我吃不了这个苦。”

“可我的宝贝只有我一个人了,她爸没本事走得早,我不敢走。”

“我走了她怎么办?”

“她才刚没了一个孩子,要是再没了妈妈,我的宝贝该怎么办?”

她语气里带着脆弱和绝望。

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妈妈,她在我面前素来是乐观的,整日嚷嚷着要帮我带孙子。

这时我才注意到,她不再是我记忆中泼辣、天不怕都不怕的妈妈。

她瘦了,像一根干枯的木柴,一个火苗都能点燃,让她化为灰烬。

我害怕得失了声。

原来她这么痛苦。

我不敢进去,靠着墙默默哭泣。

原来我这么自私,原来我自以为是的对她好是在折磨她。

是我害怕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。

是我担心她走了,世界上没了真心爱我的家人。

我咬着手臂,哭得无声无息。

几分钟后,妈妈挂断电话,靠在床头喘粗气。

我抹干眼泪,大步进去,语气阳光,“妈妈,我们去旅游吧,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海吗!”

去吧,一秒钟都别耽搁!

那天傍晚,我们收拾行李,开始我们的自驾游。

晚上,我们到了第一家酒店,刚办理完入住,沈竞川给我发了两条短信:

“抱歉,今天太忙忘了陪妈妈去化疗。”

“怎么还没回来?”

我给他回了一条短信:“我陪妈妈去了,在医院看到你了,新女友挺漂亮的,很合适。”

他的电话立马过来。

我将他拉近黑名单,对着脸上略带忧愁的妈妈扬起笑脸:“妈妈,我们扬帆起航咯!”

她也笑,眼里是浓浓的爱,“好。”

我们去了很多片海,半个月后,妈妈的情况愈发严重了。

她整宿整宿睡不着,辗转反侧,我听到了,背着声无声地哭。

她也吃不进去,瘦得骨头清晰可见。

最后一晚,我们依靠着坐在海边,我一遍遍叫她,她一遍遍应我:

“妈妈。”

“诶。”

“妈妈。”

“诶。”

“妈妈......”

“妈妈......”

她没有再应我,我的呼唤落不到实处。

我不敢看她,固执地看向大海,潮涨潮落,带着沉重的爱。

我将她的骨灰洒向大海,同爸爸一样。

在辽阔的深蓝色大海,祝愿他们有殊途同归的一天。

这时,我才有心情处理其他的事。

沈竞川换不知道多少个号码,给我打无数电话,发了数不清的短信。

我没接,也没看,将号码拉进黑名单。

这一刻,微风轻抚我的发丝,好似母亲的手温柔而有力道。

我给他打了电话,在他的喘息声中,我轻轻地说:“我们离婚吧,沈竞川。”

电话那头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,传来清脆的声响,旋即是一阵窒息的安静。

我蹙眉,“沈竞川,你听到我的话了吗?”

这时候,他的声音才急促地传来,我听得出他在竭力保持冷静。

“清清,我们之间有误会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你带妈妈突然消失半个月,我很担心,你跟我赌气不要拿妈妈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
“不要提我妈!”

我尖叫着打断他的话,身体止不住地发抖,眼泪扑簌簌往下掉。

他怎么配?

我们结婚后,我妈可怜他从小没父母,寄人篱下,待他如半个儿子,嘘寒问暖,还拿出大半积蓄支持他创业。

他却在我妈化疗医院,他怎么配提我妈?

我声嘶力竭地大喊:“你不准提!”

妈妈会生气的。

沈竞川沉默了,呼吸声加重。

我绝望于我对他的熟悉。

十年的朝夕相处,我的眼前立马浮现他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捏眉头。

胸口有些闷。

流产后他日渐冷漠的表现令我不再笃定他对我有爱。

在海边感受妈妈逐渐冷却的身体时,我对他流淌十年的情意,更是在那一瞬冻结。

但身体下意识的,想为他抚平皱起的眉。

我恨起自己的软弱。

片刻后,他的声音有点冷,“不要在电话里说气话,你先回家,我们好好沟通行吗?”

我挂断电话,趴在方向盘上平复心情。

有人轻拍我的肩膀。

然而我抬头,副驾驶上没有人,妈妈在我买车时亲手挂上的平安符无风自动。

我将它摘下来,在手里攥紧。

我确实需要回去沟通,毕竟犯了错误,要离开那座房子的,不是我。

我本来就在返程的路上,所以我当晚就到了家。

上楼前,我约工作时认识的一位离婚律师明天聊一聊。

我当猎头时,帮她跳槽到了现在的律所。

推门后,我惊讶地发现,沈竞川难得的在晚上十点前待在家里。

结婚的第四年起,他越来越忙。

一开始他不能回家吃晚饭会特意打电话告诉我需要开会,晚点回来。

后来,他回来得越来越晚,我只能坐在客厅,抱着抱枕,等着越来越少的电话。

流产后我变得嗜睡,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
只是半夜醒来,他躺在我身边,中间清晰的间隙,像隔着一道天谴,跨过就会被劈。

想到这里,我竟然笑了,“我已经好久没在这个点见到你了。”

他站起来,紧绷的表情缓了缓,试图抱我,“我工作太忙忽视了你,以后天天回来陪你吃晚饭。”

我用手抵住他的胸口,拉开距离,“不用,我已经联系了离婚律师,你以后可以陪别人。”

在记忆中扒拉出一个名字,“周晴,是不是?”

我惊喜于我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个名字,而不是第一次听到沈竞川提起时,那般如临大敌。

记得一次妈妈过来,我打电话问他回不回来吃饭,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女人。

清脆婉转。

“我们老板开会,你是哪位?”

她不知道是没有看到备注,还是故意的。

我没为难她,让她叫沈竞川开完会给我回电话。

他半个小时后回电话,轻描淡写地解释是实习秘书。

他边界感很重,不让除我之外别人动他的手机,更别说接我的电话。

不过,好像在另一个人那边,这个习惯也失效了。

沈竞川脸色变了变,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
他拉我到沙发上坐下,握着我的手,解释那天他带周晴谈客户。

手机不小心摔坏,才没接到我的电话。

至于周晴,人是他带出去的,她身体医院很正常。

说完后,他叹一口气,眼神无奈,似乎在说:看吧,是你在多想。

这个眼神我看过太多次了。

我生日那天,他早早回来陪我,我们一起卧在沙发上看电影,看到浪漫的地方,我看向他,等一个心照不宣的吻。

他却在低头回复她的消息,嘴角噙着笑。

抬头对上我不满的视线,他说:“她笨手笨脚,怕她捅出什么篓子,我盯着点。”

继而目光沉沉地看我,“你是不是多想了?”

现在想想,心虚的人才总觉得别人在多想,当别人都如他一般,藏着掖着。

我讽刺地笑笑。

他表情有些难堪,或许是我一走半个月,还拉黑他的联系方式确实唬到他。

他低头了,将头埋在我的膝盖上,“对不起清清,我以后肯定不会忘记,你跟妈妈才是我最重要的家人。”

我看着他黑黑的头顶,眼眶发热。

“你知道吗,那天我裹得严严实实,医院,撞到你带着周晴,我想,你为什么没有认出我,如果你当时就认出我,跟我解释该有多好?”

我就不用独自感受挚爱亲人生命一点点逝去的无望,还要假装没看出来,傻傻地假笑。

沈竞川脸白下来,震惊道:“是你?”

“你说过,不管我变成什么样,你都能一眼认出我。”我冷冷一笑,“看来,心变了,就认不出来了。所以,离婚吧。”

他抓了一把头发,呼吸急促,“我不同意离婚!我只是医院,你就因为这一次判我死刑?”

“你不是喜欢那个周晴吗?”

他暴躁大喊:“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她了?!”

不喜欢吗?

不喜欢能对她那么好,那么温柔?

我心里涌起无尽的疲惫,不想跟他扯皮,等明天找律师谈一谈再说吧。

“我真的很累。”

他松一口气,“先吃晚饭吧,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。”

我只扫一眼,便冷漠地摇头,说了一句他曾对我说过无数次的话,“我在外面吃过了。”

不顾他僵硬的表情,我越过他,进主卧,打算收拾收拾先住次卧,这里沈竞川的痕迹太重。

打开灯,环顾熟悉的房间,我感觉有哪里不对劲,视线落在床头柜,发现那盏放了几年的台灯不见了。

突然的,我想到电话里的声响、沈竞川不寻常的语气、诡异的沉默。

不好的预感冒上头。

我在绿色床单上仔细寻找,没发现什么,当我掀起枕头,却看到了一根泛紫的长发。

我从未染过发。

医院里见过的周晴,长发在阳光底下泛着不甚明显的紫色光泽。

“啊!”

胃里翻江倒海。

我冲到浴室,挤出一大堆洗手液,大力搓洗,恨不得将每个细胞都冲刷干净。

好恶心,真的好恶心啊沈竞川!

“清清!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清清,开门!”

沈竞川大力敲门,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,他用备用钥匙开了门。

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卫生间门口,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手。

我转过头,恶狠狠地瞪他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,恨不得生啖其肉,“你怎么那么脏啊沈竞川!”

妈妈辗转反侧,痛得睡不着觉。

他在享受温柔乡。

我跟妈妈在海边告别。

他把周晴带回我们住了四年的家。

我将妈妈的骨灰洒向大海。

他们可能正在我精心挑选的床单上缠绵。

恶心。

太恶心了。

我趴在洗手台上呕,却什么都呕不出来,镜子里的我狼狈极了。

“清清,怎么了?”

沈竞川要来扶我。

我连连后退,生怕被他碰上,“别碰我,求你别碰我。”

我如躲避洪水猛兽的模样成功令他黑下脸,挤出一句干巴巴的,“别这样。”

我拿出电话,迫不及待地给律师打电话,“陈姐,我待会把财产情况发给你,我加钱,你今晚把协议拟定发给我……”

我要立马,立马离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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